赵一木这个男孩活泼好动,头脑机灵,对啥事都感兴趣,随着年龄增长到了中学就做过了超过同龄男孩的事。
他有两个要好的同学,一个是同桌女生慧慧一个是同班男生胡翔,他们从小学到初中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这不多见。
一木家庭和两个同学的家庭关系密切,一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妈,胡翔的妈妈原是在一家工厂上班。当时,一木妈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庭生活拮据,工厂里收入又低,一木爸便辞职下海做了生意。一木爸是个会经商的人,生意越做越大办成了一家大公司,一木爸做起了大老板。这里主要说同学们的妈妈,对那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了。
一木家开始做生意时困难不少,没有钱雇帮手,那时一木还年幼,一木妈起早贪黑和一木爸一起做生意没时间带孩子,他们常把一木托付给慧慧妈帮忙照看。慧慧妈是个性格温顺的女人。慧慧爸没啥志向,有份工作存点小钱就很满足。虽然这样他在一木家遇到了困难的时候还拿出了当时他们仅有的两千元积蓄帮助了一木家。那时他的月工资仅有几十元,两千是笔巨款,一木爸是个仗义的男人,一直记在心上,到现在他还每年分红给慧慧家。
一木该上小学的时候家里需要保姆料理家务,刚好慧慧父母双双下岗,一木家就请了慧慧妈到他家做了保姆。慧慧妈妈从小带一木很亲,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而且一木跟慧慧妈也很贴心,跟她在一起时,一木会感觉浑身自在,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要回避自己妈妈的事,而慧慧妈也能顺从他,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慧慧妈姓张,一木一直亲切的称呼她——张妈。
一木爸的公司有了规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拼吧,一木妈渐渐淡出了他家的生意。再以后,一木家越来越有钱了,一木妈过起阔太太的生活,闲来无事就和一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闲聊,乐此不疲,反正家里有个自己放心的张妈帮着看护着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一木妈性格大气开朗不拘小节,她和各种女人都能融洽交往。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隐秘,让一木妈眼界大开。她在见识她们真实生活的同时,自己变得更加豁达,但也不那么朴实了。
有一次,一个刘太太约了她和另外两个女人,许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家打麻将。一木妈和这三个女人年纪相仿,汪姐年长几岁她们称为姐。她们都是中年女人,有共同话题很能聊到一起,以前也常在一起打麻将。
她们不同的是,刘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长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里,她更喜欢人家叫她刘太太,这样没有官帽子,她会感到心里轻松。汪姐也非平常之人,老公地位显赫,自己又兼职几个社会组织的闲职,也是能呼风唤雨的名女人。许太太家境殷实,靠官不做官,在许多场面里都是被人哄着的女人。在这些女人中,一木妈只是刚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们和一木妈不同,以前就是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坐办公室的女性,不像一木妈那样一路风尘仆仆走过来的女人。一木妈长相比她们强,尤其身材凸凹有致更胜过她们。
可是女人到了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丽,身材尤佳来形容了。中年妇女有特有的“丰韵”,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饱满,色聚而汁涟。这些特色一木妈都具备,可是她在衣着打扮上还是差了几分,不像她们总是穿着得体整洁,自己就显得比她们土气了一些。
这次,一木妈想让自己换个模样。她很下功夫,专门做了头发,打起了发结,脸色更显明亮了。服装经过无数次试穿,最终选择穿裙装。合体的纯丝短衬衣,能显现出胸部的高耸和腰部柔和的曲线,裙子是宽松式的。紧衣宽裙,尤显女性撩人的乳房和肥臀。梳妆一番,一木妈对照镜子看自己,体面又不失踏实的时髦中年女人。
一木妈这时对自己很自信,以后要在装束上和她们一较高低。
她来到刘太太家,兴高采烈的敲响房门,可屋内情形却让打落了她的情绪。
刘太太和许太太一反常态,竟然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上只罩了件透明的纱袍。两个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一个是淡粉色一个是淡绿色,根本遮不住光溜溜的肉体。一木妈愣神了,她看到刘太太还穿了条红色丁字裤遮住阴部,而许太太下面什么也没穿,清晰可见一团黑黑的阴毛。
一木妈面对两个赤裸女人,一时臊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了。她面对她们这般一反常态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一身时髦体面的装束,没想到她们反倒裸体了,这么不合时宜,与她们格格不入。
刘太太和许太太站在宽大客厅落地窗前看着一木妈惊诧的眼神,哈哈笑出声来,刘太太说:“就是要让你发现惊奇。”
一木妈很快反应过来,打趣的说:“我是不是走错了门,进女澡堂了?”
刘太太摸了一把许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这里不是女澡堂。你看,这袍子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国在国外买的,买了好几件呢,如果喜欢也可以送你一件啊。”
一木妈听闻急忙摆手:“我不能穿成这样,身材没你们标致。全当我看澡堂里的女人吧。”一木妈走到她们对面,坐到沙发上:“哎哟,一看到几个光屁股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里。”
刘太太和许太太对视一笑,许太太接过话题:“在家里光了身子也是一种悠闲,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着一木妈坐到沙发上说:“不过说来也是,一堆女人光着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说话也只有在澡堂子里才自然,否则猛然看到几个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们女人成天捂得太严实。”
刘太太去给一木妈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以前的女人可比现在包裹的严实,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觉都得盖严实,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没有难为情。”
许太太说:“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严实是防男人的贼眼,倒不怕女人看见自己。可现在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要脱光衣服还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脱,比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还难。”
刘太太哧鼻一笑:“怎么就说到澡堂子了,不过说到澡堂,我还真有个故事呢。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很大的医院只有一个澡堂还分一三五男,二四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发现窗户封的不严实,我从旁边的逢往外看,有个男孩趴在窗外偷看。你们知道,我当时想什么吗?”
一木妈和许太太异口同声:“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刘太太爽朗一笑:“你们真是小气,我是可怜那个男孩,想看看女人还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脱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对着一木妈和许太太站直身子,她说:“你们看,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站到窗缝前,让他看我解解眼馋。”三个女人都笑了,她又说:“不过那时,我可年轻,没结婚生育过,身子没有现在这么胖,而且没穿小裤头,露着阴毛呢。”
刘太太说到阴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人看了个透。寒碜不?”
刘太太裸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后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这个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随便得来的艳福。
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性欲来潮了吧。”
刘太太接过话题:“性,压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女人能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女人性保守,结果是让男人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情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裸大胆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一木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么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干瞪眼吧?”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问:“那人呢?”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妈叹了口气,心想,现在不都兴干爹干女儿这一说吗,如果女人有了社会地位,那干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干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道亲情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乱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腿,下面插入阴道,以汪姐的尊严人品,她哪能允许。认个干姨,大不了就是个没有亲情绯闻。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妈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着许太太的阴部,黑毛长得乖巧整整齐齐成一个三角,她情不自禁弯过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许太太的阴毛笑着说:“哟,毛茸茸的。人家在里面,你兴奋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么可能?再说,就她那年纪的女人,男孩能喜欢?”
许太太让一木妈摸着自己的阴毛说:“你真看错了,咱们这年龄,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对男孩肯花钱,又体贴入微,不是和男孩成亲,他没有顾虑,白白捞个女人上床,就算只给男孩口交,他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咱们这样的女人对男孩就是个宝,比妈妈给他的还多。”
三个女人就一木妈穿着整齐,她怕她们耍逗自己,干脆自己主动点更好。她对许太太随口说了声:“操——”她的手指伸进了许太太的阴道,还笑着说:“还能让他操屄,咱女人就这个本事了。”
刘太太笑了,她在沙发上摊开身子:“汪姐可比我们强,她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细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别说男人,我看到都想摸两把,就别说男孩了,就像他。性欲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妈从许太太的阴部缩回手,把淫液擦到许太太腿上,她问刘太太:“他们真行,这一大早的来你家干这事。你们穿成这样,不怕被他看见。”
刘太太接过话茬:“先生出国公办,她们昨晚就住在我家。”
一木妈很爽快说:“姐妹的事,又不避讳,住在一起自然,亲切。”
刘太太说:“三个女人叠在一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个小哥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供着他呢。”
一木妈看看她们的身子说:“难怪今天你们穿这么少,引诱男孩啊。”
三个女人对眼相视,许女士嘿嘿一笑:“我们这还穿着呢,昨晚光了一夜的身子。”
刘太太说:“也不是一开始就光的,三个女人披着薄纱也是身姿百态,开始还穿着裤头,可是被他扒了,我们换上新的裤头又被他拔了,女人的小裤头仍了一地,我们只好光了一晚上的身子,翻云覆雨,他把我们捣鼓了一夜。早晨起来他才让我俩披上层纱袍。他和汪姐换了个屋,那屋里的床小保姆收拾的干净,他们一直没有出来。”
一木妈问:“那小保姆呢?”
刘太太说:“昨天我放她假了,让她今天晚点回来。”
一木妈明白了昨晚她们三妇对一郎。一木妈说:“他一个人对付你们三个历经百战的女人,得吃了春药吧?”
刘太太一摇头:“他是不会吃春药的,我们都知道。不过他也会保养,这番折腾之后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说他就是奇特!那个东西是奇特的大。”
许太太用手比量着说:“是的,他的东西有这么大,像个大棒槌,坚硬着呢,我见过大的没见过这么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痒到心底。”她说着话把手插进双腿夹住:“嘶——啊哟——哎哟哎哟哟——我们三个女人一起叫——此起彼伏才好听——哎哟哟——和三个女人一起,我还是第一次啊。”
一木妈看着许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她伸出两手模摸许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肤,她说:“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刘太太说:“大当然好啊,你想,男人的东西太小,女人屁股一抬就掉出来,那多没味。”
一木妈缩回手对刘女士说:“你们真行,男人不在家,就不做良家妇女了?”
刘太太起身去换了杯茶回来对一木妈说:“我们做良家妇女?我还不知道吗,那些男人拿着大笔的钱公差出国,花天酒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大笔钱,回来的时候带点小礼物,就算讨女人欢心了,女人这么好养?去他妈屄吧,也许他们昨晚各个搂了三个黄毛女人也说不定。我哪一点都不比男人差,为何守活寡。只是我们还吃亏,三个女人让他一个男人过瘾了。”
一木妈听完说:“这理还没法讲,男人一手拥三女,三女人供侍一男人,各得其乐吧。”
刘太太掂起自己的乳房对一木妈说:“这也是女局长的奶子,能玩上也是他的福分,我只下面享受了。再说啊,你可别加入我们,怀了你的名声。他可是个游手好闲贴着女人吃软饭的家伙。这样的事情男人做了可以炫耀,女人胆再大,也是要背着人做,到我这里没人怀疑。当然,我们可不背着你,不把你当外人。”
一木妈可算又多了见识,自己出身卑微,她们都是仪态万方的女士,见到她们的真相,自己还琢磨不定她们真实的意图。她说:“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啊?”
爽快,三人呵呵一笑。刘太太屁股一抬,双腿一翘脱下了小小的丁字裤:“干脆光了吧,这点小布头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一木妈看到刘太太的阴部,光洁的没有一根阴毛。她看着刘太太的阴部说:“没想到,原来你还是只白虎啊。”
刘太太毫不忌讳的说:“不是,我的毛叫他剃了,三个女人总的有点区别,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兴致。”
一木妈说:“这下好了,我看你老公回来你怎么交待?”
刘太太大方的说:“无所谓,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这里看,个做个的梦。”
许太太嘘吁一声放开双腿说:“女人要想得开,有名分,有钱花,不要管自己的男人。男人舒心了,有了小女人,哪还顾得上看管自己的女人。昨晚我们还玩了个花样呢。”
一木妈拍了一把许太太的屁股,她敢拍许太太的屁股,但不敢拍刘太太和汪姐的屁股。她说:“行了,滚在一张床上能玩什么花样。”
许太太说:“叫他能认出我们,不准叫错名字,许雅慧,刘洁,汪惠珍,叫错一个名字就不许他玩女人,憋死他!”
一木妈觉得此话挺天真,一下笑出声:“你们都是他的老相识了,哪能叫不出名字。”
刘太太没有说话,许女士嘻嘻一笑:“你是不知道,我们蒙了头和身子只让他认屁股。三个女人只露屁股排成一排的哦,你能认出了吗?”
一木妈看着眼前两个一眼就能认出的女人,要是认她们屁股?一木妈摇头了:“除非和这个女人的屁股常来常往,这本事男人具备,女人谁去关注另一个女人的屁股。女人无解。”
许太太点点头表示认同:“你说的真对,结果,他最快认出了汪姐,我们两个他费了点功夫,摸啊看啊才认出来。”
刘太太接话说:“操他妈,人家是他亲姨,咱们比不了。”
“亲姨?”这可是一木妈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向后挪了一下身子,汪姐,慈眉善目透着斯文的女性,要是偷着找个男孩激情一番可以理解,要是和亲外甥辟腿那就不同了,她问:“是真的啊,那孩子真是她亲外甥?我还一直以为是叫着玩,像认个干妈一样。啊呀,要是这样可有违人伦啊。”
刘太太回道:“什么有违人伦,现时下违规就是时髦。以前上学谈恋爱是丢人的事,现时下上完学还是处女是丢人的事。好比以前亲嘴,现在时兴亲下面。她们亲姨和外甥有了男女关系,那是亲上加亲。男女不就这么点东西吗,开放给亲人,亲人也亲己,能增加了解,全新的生活。”
许太太闻声抬起自己的腿,露出毛茸茸的阴户:“是啊,看我这里,女人就这么点东西,讲什么有违人伦。你不给儿子,别的女人也得给,就是早晚的事。可惜了我的大白腿,要是我有儿子就早早的给他。啊——操吧——操妈妈——大屄——可惜啊——我没有儿子——只能让别人操了——”她搬着自己的双腿和刘太太一起看着一木妈,她们之间只有一木妈有儿子。
岁月不饶人,成熟女人,肉体饱满了,思维有了些智慧,可心低处还藏着想让人疼爱触点。能把一个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样对待,疼爱有加只有他能给她。这是他与别的男孩不同的地方。以往一木妈跟他出游,开房,自己不都像个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边吗。
一木妈没有多想,立即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了,她说:“哥,我没那么好,只是一个女人,想当妹妹但又是妈妈的年纪了,我——我——不知道了——。”
他说:“你不知道了,我说吧。我和你在一起,就觉得你像妈妈,也像妹妹,你给我很多情感的寄托。就像我们在床上时,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和你单纯的做爱,而是在你的身上写书——”
一木妈抿嘴一笑,很实在地说:“咱们不是性交吗?能性交我这样的女人,你自豪吧?”
他在电话那边笑了,说:“绝不是性交那种感觉。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拿着自己的鸡鸡在你身上写书和做画,因为你的肉体充满女性的柔美,就是摊开的宣纸,让人想写书和做画。”
一木妈说:“我感激了。”
她一阵不语,心想:我不忌讳自己是个不青春的女人,对他别有独衷,因为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让自己充分享受了性器官带来的如入仙境的缥缈。他单纯豁达,让自己毫无顾虑。至于他有多少女人无关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位,就不枉自己的献身。
她低声抽泣:“我想你了—哥——”
他说:“你哭了?别哭,我想你的时候也会哭,嚎嚎叫着你的名字,就想在你身上把书写完。”
一木妈摸了把眼泪,破涕为笑,她说:“你在我身上写的书是禁书,只能藏在禁忌书屋里我们俩偷偷地看。”
他说:“我要把你的乳房和大腿都写满了,最后的写在你的阴道里。”
一木妈回说:“行,你给我插个感叹号。”
叮咚一声声响,手机传来画面,一个大大的阴茎。
看到那个大大的阴茎,一木妈抑制不住,嘘了一声:“就你这只大毛笔,在我浑身洒了多少浓浆啊,让我爱的不行,害得我像个女叛徒,委身给了你。”
他说:“他也是想找你。”
一木妈看着手机里那个坚挺的鸡巴,从大洋那边竖立到了她的手中,她感到握在手中的不是手机,而是在握着热乎乎的他。
她喘着粗气说:“你让我想啊——摸不到——又要勾引我——我的屄啊——她想你——还能给吗——快老了——”
他说:“能,就是七老八十——我也把你当小女人——宝贝——”
一木妈看着在画面上晃动的鸡鸡,贴到胸脯上,她说:“七老八十的女人,你能记住,你这男人就算有良心没辜负。”
她解开衣扣,用手机传出自己袒露的乳房,她说:“看到了吧,吃过奶的孩子不能忘了妈。”
她又解下裤子,用手机传出自己的下体,她说:“看到了吧,你插过的女人,不能忘了妹妹。告诉我,你不忘的女人。”
他说:“我不忘两个女人,妈妈还有你。妈妈,我要给她,她需求的东西,性是她需求的一部分。妈妈需要做爱,我和她做爱,她就满足。你们都是女人,你需要做爱,但更需要的是心的沟通。你们两个女人都是我的最爱,但又都不是我的女人!我真心痛。”
一木妈听完,摸了把泪:“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女人了,为了和你上床我骗过多少人啊。我也心痛,不能做你唯一的女人。”
他从画面上看到一木妈的眼泪,他说:“别哭,当个快乐的女人吧。”
一木妈好像心地不深,喜悲都在表层,她转眼漏了个笑脸:“就当你的露水女人吧,有空点点我的穴。我可以当你的成人奶妈,喂奶加上性服务。”
他传来笑声:“别了,你毕竟是阔太太,你的奶可值千金,大腿一劈可是万金的分量啊。”
一木妈回答得更爽快:“你吃过我的奶,劈过我的腿,给过我一毫金吗?是我贴你,赔上身子又损了钱。我想给你当个奶妈,感受点疾苦,也许是另一种女人的感觉。和你在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的以前了,回想起来,还真有点饱暖思淫欲,我思的是你的淫欲,我淫雨绵绵,等你点我的淫屄。”
一木妈躺在松软的座椅上用手机照着自己的阴部。
汪姐外甥的笑声从一木妈的阴部传到她的耳中:“妹妹,这样聊天多好,你回归自然了,我的东西也就起来了,真想操你,看,多硬——”
一木妈拿起手机又看到他的东西,她觉得手机有点不方便了,画面小,又要不停操作,总不如用电脑视频,声像并茂来得好。
她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很想看你,又想让你看我,到了关键的部位手机不方便,上网聊,声图并茂。我的摄像头和麦克都好了,你呢?”
汪姐外甥说:“我早就备好了,就等你发话。女士优先吗,你想怎么聊?”
一木妈早有了新潮的想法,她当即回道:“裸聊。我先脱。”
一木妈脱光衣服坐到电脑前,她打开电脑,调整好摄像头,不对准自己的脸。
很快汪姐外甥上网了,他也是光着身子,裸露着很健壮的胸肌和臂膀,一木妈裸露的是她丰满的乳房。
汪姐外甥先发了一些他和他妈妈的生活照。他说:“你看,这是我和妈妈的照片,一木妈第一次看到他妈妈的照片,她不像一木妈想象中的那样,一木妈原以为他妈妈会像汪姐那么肥胖,因为她们是姐妹俩。可是看到他妈妈的照片,才知道她是个漂亮女人。
枫树下,她穿着一件短风衣,裸露着两条长腿,修长的身材,窈窕清秀。一木妈觉得她很像胡翔的妈妈,仔细端详,看得出她的胸脯比胡翔妈妈高耸。
汪姐外甥又发来一些他和妈妈的生活照。一木妈点着鼠标,翻阅照片,有室外的,也有室内的,看得出他们融洽自然,俨然一副母子同乐的生活。一木妈不由得为他们的生活在心中赞誉起来:多好啊,要不他想和妈妈一起的生活呢。
一木妈裸体对着镜头,只顾低头看照片,居然忘了聊天的事。直到有两张张照片进入她的眼中,让她有了要聊的话题。
那是两张他妈妈在厨房的照片,她光着双腿,穿一件刚遮屁股的长体恤。一张是她弯腰从烤箱取东西,体恤下露出了了半拉屁股,另一张更夸张,她伸臂往墙上的橱柜里放碗碟,体恤下端露出了黑黑的阴毛。
这照片很有挑逗性,他的妈妈居然是光着身子穿体恤。这样挑逗。一木妈心里想,她穿的那么暴露,汪姐外甥还不要扒掉她的体恤。一木妈自己曾经有这样的经历,在一家带厨房的酒店里,她的穿戴类似他的妈妈,光身穿着没系扣的衬衫和短裙,结果就被过汪姐外甥扒了个精光,不让穿衣服,她裸了一天的身子。
一木妈有兴趣地问:”你妈妈在家里都是这样穿戴吗?这个女人很美,很性感。“
汪姐外甥冲着镜头伸了下舌头:”你也很美,丰满的奶子。“
一木妈回道:”言不由衷,我都能跟你裸聊,就给我看新奇的照片吧。“
汪姐外甥说:”你说的新奇就是赤裸吧?“
一木妈说:”是,裸照。“
汪姐外甥没有耽搁就发过来了几张他的裸照。一木妈看着这个曾经一起上过床的男孩,心想该留个纪念,她不动生色迅速的把这些裸照保存了下来。她说:”看到你啊,就有股阳刚的美,和女人就是不同,只可惜,我们在一起时没有一个裸体的合影。你想,一个阳刚的男孩,一个丰满的妇女,赤身裸体的合照该多美啊。还有别的吗?更好看的。“
汪姐外甥明白一木妈的意思,他嘿嘿笑着说:”你是想看我妈妈的裸照吧?看我还不够吗,我看你就永远看不够。“
一木妈嘻嘻笑道:”可是,你妈是个漂亮女人。“
显然汪姐外甥犹豫了,一木妈问:”是不是这个要求不合适?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笑了笑,在视频中一木妈看到他回了一下头,接着他说:”你也是我的女人。“他传来一张照片,他妈妈只穿了一件红色西装,系了一颗纽扣,上身露出一双乳房,下面露着大腿和小腹下的黑毛。在红色西装的衬映下,他妈妈的肌肤显得特别白皙。
一木妈嘻嘻笑起:”漂亮女人就该有裸体照。“
汪姐外甥接着又发来了几张他妈妈的裸照,一木妈端详着照片上的女人,匀称的体型,修长的腿,最让一木妈眩目的是她胀鼓鼓的乳房,她说:”我和她一比,我就觉得你不会再喜欢我了,她太美了。你说,我的乳房大,那是我体型丰满,可你妈妈苗条的体型也有一双大乳房啊。“
汪姐外甥说:”我喜欢她的乳房,从小就搓揉,硬生生把她给搓大了。你看,我们。“
汪姐外甥又发过来他和妈妈相拥的裸照,壮实的男孩拥着一个美丽的妇人,看得一木妈隐隐瘙痒她问:”守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们天天做爱吧?“
汪姐外甥把镜头对准阴茎,他说:”我们做爱,像我和你一样。但不是天天做“
一木妈也把镜头拉向自己的阴部,张开腿露出阴户:”看我,肥肥的屄,我这里都怕你,她那么窈窕,那里是小小的吧?能经你摧残?“
汪姐外甥哈哈一笑,发过一张照片:”有照片为证,看我插得深吧。“
一木妈看那张照片,他妈妈正面骑在他腿上,整支阴茎完整地插在阴户里,一木妈嬉笑说:”你妈屄,真行,比过我这个女人了。“
汪姐外甥弄过来一段他们做爱的视频,他压着妈妈,妈妈两腿朝天,嘤嘤直叫:”嗯——嗯——嗯——嗯—想死了—嗯—嗯—让妈想死了—“
汪姐外甥说:”你看我插的够深,她的表情多陶醉。“他专门放大了他妈妈的阴户和脸孔。
一木妈看着视频抚弄起自己的阴毛:”哎呀,那天你也是这样弄我的,我的屄也想死你了。“视频上,他翻过妈妈,在身后扶着她的屁股:”操你—操你——“
妈妈的乳房像一对肉铃吊在前胸来回摆动,汪姐外甥说:”要是你在,我会让你趴在她身边,来回弄你们。你看她被我弄得像什么?“
一木妈说:”像什么?像女人!“
汪姐外甥笑了:”你们都是可爱的女人。“他又发了一段短短的视频,很安静,妈妈坐在他腿上,他摸着妈妈的阴毛,嘴里念叨:”你的,小屄屄。“他妈妈答道:”是给你用的。“
一木妈抱起双腿,用手扒开阴户对着镜头:”你看,我这里,屄屄,我也是给你用的女人。哎,你这样给我看你妈妈,你让她情何以堪啊?“
汪姐外甥大声笑起来:”我妈就在旁边呢,你还裂着腿,她看见了。“
一木妈闻声赶紧把腿放下,:”你真坏,也不说一声。“她拉过身边的衣服,罩在胸前。
他妈妈坐到了镜头前,一个妩媚的女人。她说:”这孩子常谈起你,我也得谢你,给过他很多帮助。“
一木妈回答:”没有,只是尽了个女人的本分。“
他妈妈答道:”我也是,既要当妈妈,又要当女人,你真漂亮。你,我都看到了。“
汪姐外甥一旁打浑:”还拿衣服挡着,像害羞的妇人。“
他妈妈说:”也怨我,还穿着衣服,碍了你们的事。我脱!“
一木妈看着她脱了衣物,裸身坐回镜头前,靠到儿子身上,他摸弄起她的乳房。
她对着镜头那边的一木妈说:”我感到当女人真好。以后你们裸聊,就叫上我。“
一木妈扔掉身上的衣服,说:”行,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话题。“
她对一木妈说:”对咱们是这样,对他就不同了。他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肉体,我早就是他的话题了,跟你说的不少吧?还让你看了我的窘态。“
一木妈爽快地说:”咱们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话题。在性交的时候,咱们女人也都是一样的窘态,我也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就有使不完的劲,让人爱。“
汪姐外甥把他妈妈抱到了腿上:”你看她,小鸟依人。你也来吧,让我抱着你们两个女人。“
一木妈笑道:”你抱着我们两个女人,然后再去跟另一个女人视频裸聊,是吧?春光无限。“
他妈妈搭腔道:”那样可是春色满园了。“
她的小手握起儿子的阴茎,翘着兰花指上下撸动。一木妈看到,她撸着粗大阴茎的手势很优雅。她禁不住对着镜头说:”看你那只洁白的小手,多好看。我都想不起来自己撸那个鸡鸡时是什么样子了。心中懊悔没有留下图像。现在只能看你牵他的物件了。“
他妈妈头一偏说:”是啊,有些场景不留下图像,回忆起来就没有视觉就缺少意味了。所以我们留了不少,有照片也有视频。但你的家庭和我们的家庭结构不同,没有图像也是种文明的回忆。
她说完在儿子的腿间趴下身子,对着竖立的脸前的阴茎,伸出舌头上下舔起来,然后又含入口中,熟练地给儿子口交。一木妈看着她的屁股,肉满满的圆圆的。
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闲扶着她的头,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腿间给他的口舌服侍。又对一木妈露了个怪脸,好像是笑他的妈妈:“看她对我的东西多么宝贝。”然后他发出声音:“你们,好色的女人。”
他妈妈没有言语,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转她的屁股,让她身躯正面朝向镜头:“让那个女人看,我们,馋馋她。”他把镜头拉近,一木妈看的清楚,她毛毛的肉洞,塞进了儿子的鸡。
他摸着妈妈的前身,乳房,肚子,阴毛,他们对着镜头让一木妈看到了他们的做爱:“想和我们吗?”
一木妈看着那个女人两腿间张着细毛的缝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却软软地塞入了男人的东西。她心想,她那里塞入的毫不费劲,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性器官能容纳的空间。
一木妈看着他们性交,自己心起波澜,自抠起阴蒂,流水了。她呻吟着:“想——想——想你来——我这里——啊——啊—啊——来操我——屄—屄——想——啊呀——”
他们进行这样两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对一木妈来说,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让她性情飞涨,达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不止一次邀请过一木妈,去他们那里:“飞个大洋不难。这里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扰,可以敞开大胆的做爱。”
一木妈口头答应过他们,但却不敢动身,她心想:“自己用什么名份去,是他妈妈的姐妹还是他妈妈儿子的女人?是姐妹,还算有同辈的招呼,是她儿子的女人且不丢了自己的辈分和脸面,让她看低自己。
再说自己现在不同以前了,脾气见长,听不得难容的话。如果她那句话说得自己不畅,发起了火气,在国内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国外如何处置?不是小事。人生地不熟,万一被人劫了去,抢钱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污了身子,自己敢去死吗?那些洋人给我们添乱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乱上加乱。
虽然自己也乱,是性乱,但那是乱在自己同种人中。
一木妈觉得自己还存有一点点的大义,她对他妈妈说:”等我有空会去你们那里。你们也可以回来看看我。我历尽沧桑,没你清秀美丽,不知道你喜欢我吗?“
以后,汪姐外甥回国几次,他们一起同床尽欢,可是汪姐外甥的妈妈从来没有回来。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我妈就是有心无胆,尤其不愿见到我姨和她的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来看看。“
【原创证明】